能是谁,主子说过,纯嫔与慧妃可能入潜邸之前就认识,再加上宫中的联系,不会是她,如今居于嫔位的,还有嘉嫔一人,难道是她?”
“嘉嫔……”瑕月喃喃重复了一遍,摇头道:“她膝下并无阿哥,本宫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让她冒这么大的险设局。而且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慧妃与她无甚往来,更无信任二字,她要如何嫁祸慧妃。”
阿罗泄气地道:“奴婢怎么觉得越想越糊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一阵短暂的静寂后,齐宽小声道:“主子,奴才倒是想到一个可能,不知当不当说。”
瑕月缓步走到他面前,道:“此处没有外人,旦说无妨。”
齐宽有些紧张地道:“会不会设计的那个人就是纯嫔?”
阿罗正要否决,瑕月抬手示意她莫要出声,自己则盯着齐宽问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从这段时间对翊坤宫的盯梢以及慧妃与纯嫔皆为太平府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早就相识,且关系匪浅。但恕奴才说句实话,一旦入得宫门,不论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唯一剩下的就是利益二字,只要于自己利益有利,莫说是情同姐妹,就算真的是姐妹也能拿来利用,就像先帝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