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她一眼,微勾了唇角道:“你说错了。”
知春疑惑地道:“奴婢说错什么了?”
瑕月望着紧闭的殿门,凉声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日说话的时候,容嫔一直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魏静萱身上带?”
齐宽眼皮一跳道:“主子是说,刚才那些,容嫔是故意说给主子听的?”
“不错。”瑕月幽幽道:“以魏静萱的性子,就算真想见家人,也必是哄容嫔去与皇上说,怎么会让她来求本宫呢?只这一点,就足以令本宫怀疑她了。”
齐宽拧眉道:“这么说来,容嫔并不是像咱们平日所见的那么简单?”
“这个女人……”瑕月冷笑道:“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本宫与魏静萱。”
“但主子依旧是发现了她的破绽,这就是所谓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齐宽停顿片刻,又道:“不过,她为何要与主子来说这些?若是不说的话,咱们至今仍蒙在鼓里。”
瑕月随口道:“或许是不甘心魏静萱对自己的利用,所以存心报复吧,却也不小心把自己的本质露了出来。”
知春一脸难以置信地道:“真是想不到,容嫔是一个这样的人,亏得奴婢之前还的一直担心她被魏贵人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