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宫糊涂了,赐座。”
“多谢娘娘。”魏静萱坐下后,轻笑道:“一直以来,臣妾都觉得与惠妃积怨最深,毕竟臣妾打从入宫始,就与她相识,十多年来,恩怨交织,就算是最巧手的女子,也解不开臣妾与她之间的恩怨之结。”
黄氏颔首道:“本宫明白,所以令嫔才急着要做个了结。”
魏静萱含笑道:“是啊,急着做个了结,但昨儿个臣妾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突然想明白了,其实与臣妾恩怨最深的并不是惠妃,而是另有其人。”
“哦?”黄氏讶然道:“是谁?皇后吗?”
魏静萱低头未语,过了一会儿,她道:“对了,四阿哥人呢,怎么不见他,这会儿不是早就已经下课了吗?”
“他用过午膳就与三阿哥一起去练习射箭了。”说罢,黄氏又道:“令嫔还未回答本宫的问题,是谁?”
魏静萱望着她,忽而明媚一笑,道:“不是别人,正是娘娘您!”
黄氏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诧异地指了自己道:“本宫?令嫔在开什么玩笑?”
“臣妾不是玩笑,乃是千真万确。”魏静萱把玩着手中的粉色绢子,笑意盈盈地道:“娘娘当真以为骗过臣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