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牙,除了恼恨之外,更多的是害怕;五胆敢如此对待自己,明摆着是弘历吩咐下来的,难道他真打定主意要冷落自己吗?甚至连面都不肯再见?
不行,她不可以失去弘历的恩宠,不可以再变得与以前一样,什么也不可以;这个时候,随她一道过来的毛贵道:“五公公,主特意来给皇上请安,您就通禀一声吧。”
不等五言语,魏静萱已是道:“行了,别为难五公公了,本宫晚些日再来给皇上请安。”
五一脸感激地道:“奴才多谢娘娘体谅!”
魏静萱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你在皇上身边当差本就不易,本宫又怎忍再为难你,行了,你好生在此侍候吧。”
“奴才恭送娘娘。”在五的声音中,魏静萱登了肩舆离去,在走出一段后,毛贵疑惑地道:“主,五刚才分明是推托之语,您为何要由着他?”
魏静萱瞥了他一眼凉声道:“不由着又能如何?逼着他进去通禀吗?”
毛贵理所当然地道:“虽然主高抬唤他一声‘五公公’,但到底,他依旧只是一个奴才,主发了话,他就得依言而为,否则就是不敬之罪。”
魏静萱冷笑未语,倒是香菊轻斥道:“你这榆木脑袋,怎么不想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