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未消之前,证实他们二人有私情,若是此事可成,就算没有那个巫蛊者,皇后也难再稳居中宫之位。”
从高斌那里出来,永璋一直思索着巫蛊一事,将自己所知,能够接触到瑕月的人都想了一遍,始终想不出到底谁是下蛊之人。
要说到瑕月身边最短的,莫过于乔雁儿,但她只是一个意外被皇阿玛所救,险些沦落风尘的孤女,根本没理由要谋害瑕月,到底……会是谁呢?
永璋想了很久,始终未得其解,只是暗中调查,并派心腹太监悄悄盯着陶安,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两日观察下来,他发现这个陶安也真是奇怪得紧,不知是根本没将皇阿玛的话放在耳中,还是怎样,陶安并未查寻下蛊之人,只是绕着行宫一遍一遍地走着,他走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处栏杆,每一块岩石都要摸过,像是里面有黄金一般。
初时,还有宫人好奇地跟在他后面,时间一久,便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情。
与此同时,高斌将陶安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那古怪的性子,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疑惑,按理来说,以陶安的性子,想要请他来给皇后看病,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此人无牵无挂,说句难听些的话,就是烂命一条。既不可能攀附权贵也不可能惧怕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