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未语,凌若续道:“下毒谋害嫡皇子,以天花加害嫔妃,桩桩件件皆是不可饶之事,可就因为你,皇上不可罚她,甚至连说句重话也要思虑再三;有些事情,可以饶一次,饶两次,但不可能永无休止地饶下去,令后宫不得安宁!”
在凌若说完许久后,高斌都没有说话,弘历记着一事,强忍了体内越发强烈的痛楚道:“高斌,朕问你,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方简曾说过,高斌来质问他时,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所以,应该是有人故意将这件事告诉高斌,但是他始终想不明白,那人究竟是谁,又从何得知!
高斌茫然看着弘历,许久,他忽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很想知道吗?可惜,我不打算告诉你;还有,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药瘾应该开始发作了吧?这个药是我从一个专门种罂栗的人手里得来了,他告诉我,此药是他用秘法熬制出来的,比大烟膏效果不知好了多少,但同样的,一旦上瘾,就难以戒除,若勉强为之,非死即疯!”说着,他又打量了弘历一眼,道:“看你气虚体弱之样,想来已经有一阵子没服用此药了吧?可惜,想要摆脱这个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死!”
凌若脸色铁青地道:“不可能,定有戒除之法,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