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效力的。更何况能进去举手的人都有股份在身,你举的不是手,而是资本。”花总笑了笑,洪涛越是想说明他不是棒槌,在她眼里就越像棒槌。
“那不也是白搭嘛,就那点股份我还能翻出浪花来?”洪涛接着表示不屑,啥叫一瓶不满半瓶子咣当,他此时表演的就是。越是不明白的人就越觉得自己什么都明白了,还不愿意去深究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只浮于表面。
“在你手里翻不出来浪花,可是到了有些人手里就能翻出来了!”花总往洪涛身边凑了凑,脸上带着笑意,就好像在和洪涛聊什么闲话,可声音压得很低。
“谁啊?”洪涛努力把眼睛睁大,可里面全是迷糊。
“他们两方中的任意一方都可以。”花总冲桌子那边抬了抬下巴,又给洪涛使了一个颜色。
“他们?我的股份不就是他们给的嘛,难道要再收回去?”洪涛眼神里的迷糊更浓了。
“……不是收回去……这么说吧,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收集像我们这样的小股权,别看没多少,可到了关键时刻,百分之一都能决定整个公司的命运,明白了不?”
如果不是有所图,花总都不想再和洪涛聊下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就学别人玩资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