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先和它们打个招呼。”长时间没有性生活又没有适当的前戏会让女人感到有些疼,这次还真不是洪涛故意犯坏去用这种办法去试探金月。自打一进屋就是她主动,现在自己还得慢下来,再从前戏开始做起。
“讨厌,你还是这么贫……啊……”让洪涛这么一打岔金月紧绷的身体稍稍松弛了点,同时精神也放松了很多,带着一眼泪水又笑了。但她马上就又笑不出来了,胸前的两个重点被洪涛手口并用,这次她发出来的不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享受、快乐的呻吟。
洪涛还是头一次见到金月这么疯狂、这么主动、这么贪得无厌。虽然在技巧上她很生疏,但架不住热情如火,就好像过了今天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批命,差点把床折腾散架。
金月的这种心理变化和表现洪涛能部分理解,她一方面是出于真心,让一个男人几年不沾女人是不人道的,同理,让一个有过***的女人几年不碰男人也很难受。
金月在这方面和她的性格一样也很传统,并没有因为身在异乡就改变,一直都在忍耐。另一方面好像是因为心里有事儿,纵欲有时候会成为精神舒缓药物,原理就和借酒浇愁差不多。
到底为什么洪涛不打算现在问,好不容易聚一次还是少提让人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