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个儿子,你这声妈叫的她心花怒放,这是幸福的眼泪。半子也是子啊,她真好福气,比起我来幸福多了。”冯女士应该更能理解白女士的感受,同病相怜嘛,现在变成顾影自怜了。
“小姨,您也不吃亏,外甥女婿离的也不远嘛。再说了,以后咱们两家的交集应该更多,这把伞您还得帮我撑起来啊。”叫声妈是真情流露,这句小姨就没那么便宜了,多少得出点血吧,改口费嘛。
“那是自然,小睿也是我外孙。不过你觉得小姨这边该如何安排新公司的经营范围呢,要知道我家和张家有很大不同。”
“她们是做正常贸易的,很多领域都有涉及,随随便便就能找出一家现成的公司,小姨我可没那么方便。”冯女士确实和白女士不一样,就算叫她亲妈,该争的利益也不会忘。
伞形公司的八字刚有了一撇,她就开始暗中使劲儿,准备在新公司的规划上先压张家一头。这也难怪,如果真按照家底算,好像也只有张家能和冯家分庭抗礼。
“小姨您多虑啦,有我在肯定不会让您吃亏的。具体的经营方向我已经帮您想好了,不用大动干戈,咱做熟不做生。”
“我想让您弄个新的公司,继续给军方当承包商,中东那块地方不仅仅有石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