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说道:“城外并无敌军来犯,兄弟们守了一整天,已是困乏的紧了。得知弘农王逃脱,城头并不敢有半分懈怠,除我二人之外,尚有一些兄弟于夜间值守,那弘农王不可能从我等眼皮底下逃脱。”
“说的也是!”刘辩点了点头,随声附和了一句:“城头上如此多的兄弟,即便弘农王生了一百个胆子,恐怕也是不敢如此托大,想着从此处离开!”
刘辩如此一说,两名引领他和管青登上城墙的蓟州兵赶忙陪笑应和着。
对这俩人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管青是满心的疑惑,可刘辩却好似根本没在意一般。
沿着城墙朝前走了一段,刘辩走到一处城垛边上,一手扶着城垛眺望着城外,对陪在身旁的两名蓟州兵说道:“平日里在前将军身旁伺候,我兄弟二人尚未登过城头,今日倒是托了二位兄弟的福……”
“兄弟乃是前将军身前红人,如何会屑于登上城头?”刘辩的话音才落,站在他身后的一名蓟州兵就陪着笑说道:“二位兄弟且稍候,我这便去为二位倒些水来。”
“多谢!”回头朝说话的蓟州兵点了下头,刘辩又把视线投向了城外。
城外不远处,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着粼粼波光,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