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槿知若有所觉地转头,却只见那片地上空空如也,应寒时不知何时已走了。
车穿过大半个城市,五彩霓虹,如同破碎的水,映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上。槿知始终望着窗外,心想原来这个城市,跟江城真的没有任何分别。那一晚,应寒时告白,她也是这样夺路而逃,将自己淹没在望不到尽头的车流中。
不知不觉,便已到了“荷色”门外。这酒吧果然华贵气派,门口大幕镶满水晶射灯,犹如将星河从夜色中偷出,放入这纸醉金迷里。四处停满了车,三三两两站着人。
三人下了车,走向门口,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立在那里。他依旧是负手而立的姿态,身材清瘦,眉目分明。惹得门口迎宾小姐屡屡偷看。他却似乎恍然未觉,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寒时。”林婕最先走过去。在外面,她便不再叫他军职,而是以名字相称。
应寒时转过头来,目光首先便越过旁人,落在槿知身上。槿知此刻的目光已变得非常平静,就这样与他对视着。
“进去吧。”他说,却站在原地不动。林婕和庄冲自然而然走在前头,让他和槿知一起走。
槿知缓缓走过去,眼睛看着前方,不再看他。余光却瞥见他十分安静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