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可知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老二?”
“这还是没影子的事,之前的六安侯,是因为曾经拜在韩国公门下学过经史,在某些场合又替韩国公抱过不平,这才赐死,论理来说,对二老爷不会处置太重,但总是难保一定。”胡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如今这西府里人口多,除去少爷小姐们,还有二姑太太唯一的一点骨血。所以,我想请老祖宗把瑜儿许配给振儿。”
“你说什么?”
胡夫人却并没有在太夫人那震惊的目光下退避,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说道:“我是想请老祖宗把瑜儿许配给振儿。振儿是有千般不好,都是我当年疏于管教,让李姨娘惯坏了他,但他胡闹归胡闹,可从来不涉国事,在如今这多事之秋,兴许反而是保全的道理。想当初韩国公府那么多人牵涉其中,可辽国公的弟弟,就是当骁骑舍人的那位,任性胡为,甚至在御前醉酒,一度剃光了头发说要做和尚去,可皇上反而毫不怪罪,最后还承袭了辽国公爵位。振儿也是一样的,兴许皇上看他不成器,反而饶过了他。”
说到这里,胡夫人又用手绢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旋即才抬起头恳切地说道:“他们是姑表兄妹,振儿既有心,他日娶了回来必然会善待她。而瑜儿身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