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须不好听,横竖她今年已十五,倒不如挑户不要嫁妆的人家嫁了,不是也费不了多少事?”
曹氏怔了一下,轻声叹了口气,“此事如今只怕是不好反悔了,太常寺那边,奴家阿兄都已托人打点妥当,若是不去,白花了这些钱财不说,他们日后也不好做人。再说琉璃这般容色,岂是寻常人家消受得起的?若是胡乱许了人家,指不定日后会如何!教坊名声上虽然不大好听,却是极实惠的,若是有了机缘更是前途无量,咱们总不能为了虚名便耽误了女儿的前程……”
库狄延忠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呆了片刻,端起面前的酒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帐外,琉璃已走到人群聚集处,只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里面有笛声激昂,人头之上还有冷森森的剑光盘旋,竟是有人在表演平日难得一见的剑器舞,难怪把大伙儿都引了过来。
因太常寺挑选女伎在容色之外也兼顾举止和才艺,这一年来,曹氏倒是请人简单的教了琉璃些乐舞礼仪。时下流行的软舞健舞她都略知一二,这剑器舞却是从未见过。她忙掂起脚尖往里看,却只能看见那舞剑之人那偶然露出的一个后脑勺和时而矫若游龙,时而团如满月的剑光。
看了片刻,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