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前,琉璃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立时却又想起了初六晚饭前苏定方曾经目光锐利的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一遍,原来是从那时候这对师徒就开始准备斗法了
她刚想问他们到底是打了一个什么赌,却听裴行俭又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琉璃,琉璃,你也不知道,以前每次见你,我要忍得多辛苦才能让自己不伸出手去,把你搂在怀里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久。”
琉璃心底顿时变得一片柔软,不知为什么眼眶有些发热,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
裴行俭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琉璃的头发,笑了起来,“傻琉璃,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们俩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了么”
琉璃一愣,不由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裴行俭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时候定下的是哪一天”
裴行俭的眼里只有明亮的微笑,“就是适才定下来的。前几日恩师找人卜了期,说是四月十七、六月十一和九月初二是今年最好的日子,我原想着六月或许从容些,不过如今已明白过来,四月十七才是最合适的日子”
四月十七,他当是过家家么琉璃忙道,“时间太紧了,好些东西都来不及准备。还是六月好不好”
裴行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