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商,他若做起买卖来,只怕这半边西州城的店铺都会归了他。”说着又感叹了一番麴玉郎如何目光精准,几次让安家带的货品物件,都转手一变便卖了高价,又如何让西州工坊的出品越发出色
琉璃听到麴崇裕的名字便有些没好气,更不爱听人夸他,忙换了话题,“如今雕版已出来几块”
十郎笑道,“如今已出来七块雕版,大概再过六七日便全能得了,这三块也雕得越发好”说着便出去拿了几张进来,果然比先头几块更显精致圆熟。
琉璃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今年是来不及了,如今这版式只能算是简洁大方,其实还完全可以带上画图裱上绢帛,定然比宫里发放的历谱还要雅致也可以用普通纸张配上带图画的历注,让不识字的人也能看得懂她又问了些装订之事,出了两个主意,这才拿了香药包回到家中,裴行俭正在东屋里写字,听见琉璃回来,放下毛笔走了出来,“十郎那边雕版可是出来多半了”
琉璃笑道,“你又算出来了你这两日里又在耍什么滑头,却一声也不吭,倒让我适才听得一头雾水”
裴行俭笑道,“你是说那位白三之事此事有什么好说的此人一看性子便是桀骜不驯,吃不得激,那日刚搬到后罩房又是四处打量,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