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静不下的,阿嫂性子却不爱动,作起画来更是一两个时辰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你们哪里有半分相似了如今看着画儿,倒又觉得这话儿不虚,都是雪做肌肤水为眸的玉人儿,画上这含笑的模样,尤其像得很。”
云伊随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不经意的笑了笑,“是么我倒是没看出来。”自己和琉璃姊姊,历来是有人说生得像,也有人说生得不大像,从这画上看有几分像也不稀奇。
张敏娘出神的看着画,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最羡慕的便是阿嫂,我这二十多年,竟再没见过比她更聪慧美貌的女子,这画虽然作得神乎其技,于旁人便是了不得的才华,于她却也不过是末技。阿敏听人说过,这纺白叠、印佛经,其实都是阿嫂的主意。云娘大约还不知晓,原先阿兄与世子很是有些不大和睦的,还是阿嫂教了世子印佛经,又帮世子做起了白叠坊,两家这才慢慢好了。人人都道阿兄待阿嫂好,却不知这样的女子,但凡认识她的,哪里能不敬她爱她为她再做些什么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云伊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你这话倒是再对不过,阿嫂人又聪明,待人又好,但凡知道她的,自然待她也好。”
张敏娘笑着点头,看了看画像,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