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带着贱人的孩子忏悔去吧,我姐要跟你离婚。”
“你说什么”我惊出一身冷汗,“谁说的要离婚,为什么要离婚”
小良还想说什么,江别忆喊了他一声:“小良,你去问问管家,找到那几个人没有”
“姐”
“听话,快去。”
小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我一把抓住江别忆:“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没有动,沉默了几秒:“四哥,扶我过去。”
我把她扶到巩音殊旁边,刚才还口出狂言的女人,此刻大汗淋漓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对着我露出哀求的眼神。
江别忆突然问我:“四哥,你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讲过,濡沫子曾经做过一例非常成功的剥皮手术吗其实,如果医生技法精妙麻醉又刚好起了作用,整个过程一点也不痛苦,睡一觉就过去了。但是你知道最残忍的是什么吗,就是不打麻醉,直接剥皮。”
我听得心惊胆战的,揽住她的肩膀:“江别忆,江别忆”
她颤抖了一下:“四哥,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刚才我告诉你,巩音殊拔了小瓶盖的牙齿指甲盖头,但是我没告诉你,他们给我了什么视频。小瓶盖好可怜他们把他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