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吓得大惊失色,在后面大声喊道:“公子,那里面不能去呀!那边是女子的试衣房!”
韦安、花清越和锦色紧随而至,韦安塞给老板一大钉银子,道:“我家公子性急,老板见谅。”
老板暗自掂量了一下手中银子的分量,面上一笑,道:“各位爷随意,随意!”
他说完,便默默退到了屏风后头。
“啊——”
“色狼啊!”
“——你是谁?!”
“……”
不一样的女高音,不一样的话,却是一样的惊慌失措。
花清越嘴角抽了抽,这个韦欢,居然光天化日的就闯进女子试衣房!
韦欢面无表情的挑开一个个格子外的小帘子,到最后也没有见到韦非玉那张脸,花清越走到屏风后,问道:“我问你,可有见过一个男子进来,带着家丁,身上穿铜钱印花袍的?”
铜钱印花袍,就像云长歌的西番莲刺绣一样,天下无双,绝无仅有,只北堂墨一份。这也是一种标志,只是相比较云长歌的莲花而言,北堂墨其人低俗淫靡,贪财好色,连标志都如此俗不可耐。
老板细细回忆,半晌摇头,方要回答,却被人拎着领子提了起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