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旦出手,便不会失手。
花清越低头,倒了杯酒,对着步天音道:“第一杯,敬南织。”
语落,他长指轻抖,酒水扬扬洒在了地上。
步天音定定看着花清越,冷冷开口:“你不配。”
花清越轻叹一声,放下酒杯,道:“告诉我,你此行的目的。”
“杀你。”
“那如果你杀不了?”
“我已派人去通知花如夜。”
“呵,你还真当他是朋友。”
“就算不是朋友,他也可以趁机攻进来。”
“如果我说不一定呢。”
步天音没有出声。一滴血,沿着她的发梢滴落下来。
外面天色清远,一轮白日隐云,天空雾霭沉沉,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步天音,你冲动了。”
花清越径自做了下来,慢慢盈满一杯酒水,轻轻呷了一口。
他明明知道她在盛怒之下,眼里只剩下杀气。
可他依旧潇洒自如,该干什么干什么。
或者说,他分明是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对于一个于他来说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的人,他何需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