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煽动怎么可能?简云舒才来京城还没那个本事,她没那个本事,那就是有人要利用这事作文章了。
多年的政治生涯立刻让刘瑾惊醒过来,立刻将一群人放了不说,还狠狠惩罚了几个狗腿子,以表示自己的公正。
可惜他那套也只能骗骗自己,这一退缩反而谣言传得更甚,对此刘瑾虽恼恨可却是半点办法都没。
天子罚了他,这不是个好信号,眼下必须忍耐。
“大人,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放过那个狗才?”
李东阳府内,一个年轻人不解地问道:“这好的机会,若不铲除这狗才……”
“以什么名义铲除他?”
李东阳轻摇头,“惟中,你此番来京是受故人所托为其择师的,这朝堂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罢。”
李东阳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可见贫困,唯有那清癯的面容一如当初,身上隐隐多了一些隐士的风采,可见钤山风水养人。
“唉。”
被唤惟中的年轻人轻轻叹气,“大人,当日离去也是迫不得已之事。朝堂混乱,奸邪横行,可笑那焦芳为首辅竟是说出毋得滥用江西人之言,我若执意不退怕是无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