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唉,我这不是一时下策吗……”她在方天戟毫不留情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消音了。
“哎呀,你别生气了。”锦然讨好的拽了拽方天戟的袖子,她可怜巴巴的说道:“我从昨个到今天,除了那一杯酒,可是一粒米都没有下肚呢。”
她这话倒是没有卖可怜,锦然摸着自己扁扁的肚子,委屈的撇了撇嘴,她可是饿了很久了。
有食欲说明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方天戟这才放下一半悬着的心,而另一半,也在找来大夫为锦然复查后接着放下了。
“锦瑞郡主没什么事了。”来的还是那个老大夫,他仍然是昨天那种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昨天锦瑞郡主发了一场汗,这烧自然也是退了。”
一边说他一边瞧着锦然的脸色啧啧称奇:“听说是方将军昨日给锦瑞郡主陪的夜?”他继续称赞道:“看来你昨日是给锦瑞郡主按时擦身了。这烧下去的很快。”
锦然听了大夫的话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方天戟,这人的耳朵整个都红了。此时他也不负昨日的果敢,而是连对视都不敢和锦然对视一下,方天戟竭力维持表面的正经,他对大夫说道:“来,麻烦您了。我去送送您吧。”
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