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今天早上刚把他移过来。”
布尔坚科叫警长把钥匙给自己,说要单独和这个人谈谈,警长离开后,布尔坚科才打开房门,里面一如前天看到的那样,除了一张椅子,别无他物,几天不见,米沙长出了络腮胡子,身上的大衣显得破败而肮脏,还散发着一股下水道的气味,让布尔坚科感到奇怪的是米沙没有坐在那张椅子上,而是席地坐在阴冷的地上。
“真是个怪人!”布尔坚科想着关上房门,走到米沙近前,米沙泛着白眼,盯着布尔坚科看了一会儿,又把头垂了下去。
布尔坚科想坐到椅子上,但他犹豫了一会儿,也像米沙那样席地坐了下来。他刚想开口,却听米沙先开口了,“你是派来监视我的人吧?”
布尔坚科一怔,随即答道:“不,我是来保护你的人。”
“都是一个意思。”
“不……”
布尔坚科想分辩,米沙却喃喃自语道:“这次这么快就换人了?”
布尔坚科心里一惊,看来米沙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你知道有特工在保护你?”
“当然,去年来的两个家伙很有意思,一个爱喝酒,一个爱打架,不知道你爱什么?”米沙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