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油灯端到近前,朝着庄哥哥的手指上看着。
没错!绝对是从庄哥哥的手指上掉落下来的,是从中指指点上掉落下来。
张山一样不敢相信,当确定是真的后,他浑身发抖起来。不是吓的,而是信服得浑身发抖。
“师父!”张山哭叫了一声,双膝跪地,把头低下。
庄子没有理张山,继续施功,把身体里的酒之精华酒精往外面逼。
卖儿端着油灯,两个眼睛里面都是泪水。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庄哥哥!呜呜呜!”
不一会儿后,碗内就有不少酒精了,屋内还飘来了酒的香味。
又过了一会儿,庄子收功,把碗递给卖儿,笑道:“明天漆园酒肆的小伙计来拿食盒箱子的时候,你把这个给他,让他交给钱掌柜,不要说是从我身上流出来的。钱掌柜看见后,一定会加放到他家的酒里面去的!”
“庄哥哥?这是酒吗?”
“这是酒之精华!酒精!”
“酒精?”卖儿一手端着油灯,一手端着碗。碗里面有小半碗“酒精”,不仅有酒的香味,还酒气冲天。“这哪里是酒精啊?庄哥哥!这就是酒!酒!”
见张山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