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有什么事啊?乞半不是说了?戴大官人一路之上得罪的人太多了,还杀了韩国使臣,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不可能查到漆园来的?庄哥哥?你?你为什么要夸大其词、制造恐慌啊?庄哥哥?我们道家,不应该这么坏啊?道家是无为啊?不惹事啊?”
庄子见卖儿不解,耐心地解释道:“道家的无为不是等死,不是无为到大祸临头了,还不避让。对于可预见的危险,我们不得不防备。这是正常防备。”
“怎么是可预见的危险呢?”卖儿又问。
“这就是可预见的危险!戴大官人生死不明,不管他的生死如何,消息传到都城后,都城那边都会有所行动。这是其一,我们不得不防备一下。”
“还有其二?”
“其二!我的戴本家杀了韩国的使臣,不管怎么说,韩国都不会放过宋国的。使臣是在你们宋国失踪的,你们宋国得给我一个说法。要是知道是戴大官人干的,战争就来了。
所以!我们必须作好战备宣传!把漆园人民组织起来,应对未来的战争。无论是宋君派人来围剿漆园,还是韩国要来宋国、攻打漆园,我们都必须作好准备。”
“庄哥哥?要打仗啊?呜呜呜……”卖儿吓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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