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墨家的衰败,也是从他晚年开始的。”
“可不管怎么说,他让我们齐国死了那么多人,我就不能放过他!要不是他禽滑厘,我们的祖上也不会死,我们的日子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样?”
“就是就是!曾经我们吃齐国的俸禄,现在!俸禄没有了,我们还要自食其力……”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开批判大会,把一切怨恨都推到墨家的禽滑厘身上。最后!也就顺理成章地推到禽滑厘的孙女儿容儿身上。
在都城的另外一个角落里,情况也一样,一个人把稷下学宫门口发生的事,向家人和熟习的人汇报了起来。
“啊!我今天才知道,那个经常出现在都城内的公鸭嗓子是谁了!”
“她是谁啊?”听者感兴趣地问道。然后又说:“我以为她是个男人呢!结果!才发现她是女人!”
“男人与女人你还分不清?”
周围的人笑了起来。
“男人站在那里就如一棵松树,笔挺地!而女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前面突出,后面翘起,还不好认?傻了吧你?”
“你以为啊?你说?她往那里一站,你不认真地看,你能以为?她那个身高,比我们男人还高,谁还那么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