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是用来做最后一场比试的——哪个不要命的竟然现在惹毛了给放出来。”
“所以,你就打算用来最后一场比试,好摔伤我的人的腰?”庞头陀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咋你肚子里坏水就这么多呢!”
中年男子口中喃喃,眼中是喜不自禁的光,喃喃:“难怪,难怪,普氏最开始就是在准葛尔盆地发现的。”他不自觉的向前几步,庞头陀连忙一把拉住他:“顾兄弟,这马现在疯了。”
可不是疯了,如同被囚禁多日的囚犯一朝的了自由,那马四下里撒着欢,不停的打着响鼻,嘶叫着小跑,时而又开始刨地,跑了半米,它象是不满意赛场的束缚一样,忽然昂首静立,两眼凝视,耳朵朝向前方, 鼻孔喷出滚滚粗气。
韩卫龙是赛马出生,对马匹的习性颇有几分了解,一见这架势,不由一惊:“这马像是在发*情,它只怕将这马场的公马都要看作自己的敌人了。”
如同印证他的话,野马顿了几秒,竟然直冲向着已经勒缰查看的千千。
闻老爷子瞬间回神,哪里还顾得上马,大叫道:“拦住那马!给我扔花盆!扔啊!”
话音未落,旁边的闻瑾轩已经一个利落的翻身,双腿一夹,直接向千千冲过去。
两边维持秩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