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天,付倾睿问他:“空倚月退学了?”
付靳庭当时正在看书,闻言,不紧不慢地又将一页翻过,“你知道?”
付倾睿答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请一个学期的事假啊?我还真没想出来!”
付靳庭噤了声,她瑜伽的课程请了一个学期的事假?付靳庭脸色沉了下来,空倚月这是打算玩什么把戏?
付靳庭隔天一早去学校,神色淡淡地问钟梓烊:“学校最近有人退学?”
钟梓烊早读课正在狂抄昨晚的英语作业,头也没抬地问:“我怎么知道,学校的大小事情我怎么可能都一手掌握啊?”
向懿随后进教室,听付靳庭用着平常的语调说着令人惊恐的话:“去5班打探一下空倚月的事情。”
“啊?”钟梓烊懵了,付靳庭,你这是做什么?他手中的笔停顿住,抬头看他,眼里尽是懵懂,“空倚月?要干什么?”
付靳庭长腿一迈,“你去探听清楚就好。”
“喂!付靳庭,我……”钟梓烊稍有不满,“我有不是……”
话未说完,向懿伸手搭他肩上,笑着说:“任重而道远啊!钟梓烊,付靳庭跟空倚月的认识可是因你而起,你的确责无旁贷!”
钟梓烊烦躁地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