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靳庭来酒吧永远只会要豪华的总统包间。两人到的时候,他已经喝空了几个酒瓶。
向懿推门进去之时,迎面扑来的酒味让他晃了晃神,“付靳庭,你喝了多少了?”
付靳庭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往下解开了好几个纽扣,露出了麦色的胸膛。
付靳庭的眼眸带着微微的星光,他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空瓶子,说道:“可惜清醒地很!”
钟梓烊将外套甩进真皮沙发里,悠悠道:“酒量好就是这一点最痛苦,想醉不能醉,醉惨了陪喝酒的人!”
付靳庭抬眼看他,“钟梓烊。”
“对了,向懿,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婚礼准备地怎样?我这个伴郎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伴娘啊!”钟梓烊转移话题的方式还真是……惨不忍睹!
向懿鄙视:付靳庭是因为什么来喝的闷酒,钟梓烊,你真的不知道吗?真心不想理会钟梓烊!
“不知道,满欣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婚礼当天人会出现。”
钟梓烊好奇:“真的是她来当伴娘吗?”
向懿如实道:“不确定,不过,看她的人际圈子,觉得可能性百分之八十五。”
“哼……”一旁的付靳庭摇曳着高脚杯中的酒红色液体,“她总该是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