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咬我一口我还得三叩九拜感谢他大发慈悲放我一马。”
莫行尧手一滞,他听陆江引说宁靖元把那套别墅卖了,整日住在一个叫“香澜居”的会馆,做惯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来,又爱撑排场,宁靖元现在肯拉下脸来找他们说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的初衷是想给点钱打发宁靖元走人,转念一想,欲壑难填,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宁靖元的性格不会见好就收,只会像寄生虫一样寄食于他们。
莫行尧把钱包装回口袋里,习惯性地叫了声“伯父”,又感到说不出的奇怪,索性直说道:“初戈说得没错,您应该去工作。”
宁靖元一听这话脸上的谄笑僵住了,如五雷轰顶,要他为了三四千的工资朝九晚五挤地铁、吃难以下咽的员工饭、看上司的脸色行事,传到那些两面三刀见风使舵的合作伙伴耳中,只怕他们会笑死在女人怀里。
他抓了抓灰白的头发,手肘在蓝色三件套西装上蹭了蹭,一双肿得厉害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打起亲情牌:“行尧,我看着你长大,现在你又是我的女婿,一点钱而已,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给,还叫我去工作是想逼死我?”
“叫你去工作就是逼死你?人人都做得来就你身子骨娇贵。”林初戈歪着头,唇角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