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会意,出了屋子,从外面将屋门合上。
蒋绣娘这才转向江云昭道:“刚刚我还想与世子妃说起这事。”
她拿过原先那个荷包,将它翻过来,而后不睬那针法特别的一侧,指了另一侧寻常锁边说道:“这里我拆开过,然后仿着她原先的针法缝合了的。”
看江云昭神色平静,没有怪罪之意,蒋绣娘暗暗松了口气。
去到桌边拿过一把小剪刀,她细细挑开自己刚缝合不久的锁边,说道:“先前我瞧着这梅花和菊花绣的手法不太一样,就疑惑是两个人绣的。后来打开薛老板给的丝线,就对着荷包起了疑心。”
她生怕江云昭误会,解释道:“薛老板做事素来干脆,断然不会因着怕我丝线不够而无缘无故给我其他几种颜色。我就想着,或许这几种色彩是用在旁的用途上。”
“我再仔细摸了摸,觉得梅花绣得十分厚。仔细看看,下面押着线。我想里面或许另有乾坤,又见这边的锁针我能仿得出,就打开看了一眼。”
此时这一侧的线头已然挑开。她将线细细抽出,把那一层里子稍稍掀开,给江云昭看。
江云昭就着窗外透过的亮光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坛酒?”
“正是。”蒋绣娘说道:“先前我慢慢把它整个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