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唾弃地咒骂了句,背着人晃晃悠悠走到屋里的榻边,将人丢到榻上,这便拍拍手,走出了门去。
经过屋门的时候,他看了看那破掉的木板,不甚在意地拍了两下,拉过房门,大致掩上,全然没当回事,就也离开。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后,一个身影从屋顶处小心地挪动着。四顾张望了会儿,这才跳到地面上。
来人身穿皂色衣裳,短衫打扮,蒙着面孔。行动敏捷,干脆利落。
他看着破败的房门,朝里看了眼,见到那背对着房门躺着的女子,心下盘算了番,也不去推房门,而是就着那大半个破门的漏洞,小心地钻了进去。
往前行了几步,他轻声去唤床上之人。谁知对方不知是晕了还是睡过去了,竟是全无反应。
这人暗暗说了声晦气,四顾瞅瞅,屋子无窗,只有这门一个出口。
他回头看了眼外面,又凝神细听了下,确认周遭百米内应没旁人,这就走到门边,小心地将门打开。
门年代久了,开关时候的吱嘎声特别明显。
皂衣人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这个声音降低到了最低。
眼看着屋门打开的大小足够他背着床上之人出去了,他就松开了手,折回床边,准备把人背上。
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