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是与容瑜长老交情匪浅,从前倒是不曾听说过。”
芸姬闻言轻笑了几声,手捧海棠花微挡下颌,明眸波光粼粼,粉颊微微含春,“你也知道,我是蓬莱岛主的女儿……容瑜曾经拜师在我父亲的门下,潜心钻研五行术数和蓬莱剑法,我和他朝夕相对了三百年,你说我们的交情如何呢?”
雪令沉默半刻,方才答了一句:“原来容瑜长老还有过这段际遇。”
芸姬提了裙摆,款款向前走一步,依旧是笑吟吟道:“正因为我和容瑜交好,所以我一听说慕挽是他唯一的徒弟,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摘月楼等挽挽了。”
“说起来,我也算你半个师叔。”芸姬将手中花束递给我,柔声如水,“初次见面,原本想为你备一份薄礼,后来见那路边的海棠繁茂喜人,就挑挑捡捡摘了一捧。即便搬不上台面,好歹是我的一番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
她低头看着那捧花,唇畔巧笑嫣然,“海棠虽然生来妍丽多姿,枝翠花红,但碰到想摘它的人,还是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芸姬姑娘话中带话,即使她语调轻缓,浅笑柔和,那话听上去还是有些微的刺耳。
我没有伸手接那捧花,转而问道:“所以你今天一大早来摘月楼找我,就是为了在路边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