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片空白。”
她失声道:“怎么可能?”
但随即想到,降临者应该是在投放之前对初代追溯者进行过筛选,有意地剔除了那方面的专家。
如果再送来一群没结过婚没养过孩子的大老爷们,估计他们抠破头皮,最多也只能想起一些新闻上看到的皮毛。
“总之吧,现在这事您得把知道的事情都统统给我交代出来,不然实验失败的话,可怪不到我头上。”
说得好像该怪她一样。
她心头不爽,傲娇地别过头去:“我还没收拾你呢,什么都想不起。”
他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地认错:“放心放心,等你把知道的都交代了,我一定任您收拾。”
这么听话?
不过,她也知道事关重大,轻忽不得,便耐着性子回想自己知道的所有相关知识。
当然了,怎么养育孩子,她是洋洋洒洒,说不完的话。
怎么怀、怎么生,她知道的就极其有限了。
要不是平常喜欢跟学生们的妈叨叨,她们告诉她不少的事情,那今天说不定她只能把生理卫生常识课说一遍呢。
总之,这一交待从上午一直到下午,再到晚上,说得她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