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已然痊愈,众位明眼皆证,只是不知道这匹驽马哪里碍了长公主殿下的眼,竟在这宫门口公然见血,殿下可是对父皇不满?竟做出如此无礼之举。”
馆陶语塞,她虽素来嚣张成性,但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只是今日进宫找栗姬说话,陈阿娇诞下麟儿本是大喜事,却没想到栗姬竟然在甄选家人子要送与太子,馆陶心疼女儿,自然不愿,两人争执几句,最终不欢而散。
回府的路上,她越想越气,偏偏看见一个眼熟的家仆牵着一匹驽马候在宫门口,当下心里的火气便上来了,收拾不了栗姬,难道连一个胶东王后也收拾不了不成?
说到底,不过是觉得弱者可欺,只是万万没想到刘彻竟然大好了,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许是想起了什么不甚美好的往事,刘嫖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定起来,她倒不是怕了刘彻,现今朝里的情形,她知道的比刘彻要清楚,自然也不觉得刘彻还有翻盘的机会,只是现在后宫情况太过微妙。
说到底刘彻也是王夫人的亲子,馆陶以己度人,觉得母子连心,王娡再怎么偏爱幼子,对长子也是喜爱的,而且看这样子像是刚从宫里出来,自己若是做的过了,难免不会惹来麻烦。
若是往常,一个王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