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百口莫辩,“安儿,我……”
谢长安怒瞪一眼谢斌,丝毫不留情面道:“还请大哥谨记,大哥乃是荣安侯府的世子爷,要什么样的世子妃没有,可莫要叫心思叵测的人眯了眼,如此毁了的可不止是大哥一人,还有荣安侯府的百年基业。”又深看了眼谢斌,谢长安款款走至泫然欲泣的欧阳菲身旁,冷声道:“欧阳小姐,往日我尊你为客,你来看望与我亦是好意,可如今我安郡王府好似与欧阳小姐相克,叫欧阳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跌了步子倒是不美了,既如此,欧阳小姐往日还是莫要再来我安郡王府了。”
欧阳菲娇弱地倚在丫鬟身上,眼眶泛泪,只委屈又怯弱地瞧着谢长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出言辩驳,只那余光若有似无地瞥向望着别处的谢斌。
见欧阳菲贼心不死,谢长安心生气恼,却又寻不到什么由头好生指摘,只语气不善道:“未免叫旁人说我安郡王府仗势欺人,一会看过大夫,我会让管家略备了薄礼,希望欧阳小姐回府之后好生养伤,莫要再东磕西碰了。”言外之意就是叫欧阳菲不要四下投怀送抱了。
欧阳菲虽不知何为羞耻,但心下恼怒,暗自在心里给谢长安记上一笔,又偷瞟了眼默不作声的谢斌,冷哼一声,我欧阳菲看上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