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安分的手胡乱游走,耳鬓厮磨间,萧钰哑着嗓子道:“长安,今日那蛮婆子又交代了好几处暗桩,可是喜事一见,不若我们喜上加喜……”话还未落,翻身将谢长安压在身下,随后喘息阵阵,低吟婉转。
皎洁的朗月好似娇羞,一阵清风拂过,调皮的云层漂浮,叫皎月藏于其后,权做了朦胧的面纱,叫人间亦是添了几分缥缈的虚无,如梦如幻,纵是黑夜也不落窠臼。
天将亮时,忽而瓢泼了一阵急雨,荡涤彻夜的晦暗,洗刷不为人知的晦暗,微凉里澄净一片。旭日并未叫骤雨给喝退,冉冉初升与东方,光与水汽交融时,在天际勾勒出七彩的虹,赤橙黄绿青蓝紫,明媚又欢快。
萧钰一离了屋,正在收拾早膳的宁婆子忙掩了屋门,上前低声道:“公主,今早巴木扎大人传了信来,道是那地图为真。”
美眸闪过的精光,唇边勾起朦胧的微笑,巴木青微微颔首,旋即唤了宁婆子往前来,附耳道说了几句,随后往后挪了身子,眸子含笑,却不达眼底,温柔里透露着刺骨的凉薄,“你且去吧,待事成,你就能颐养天年了。”
宁婆子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巴木青,忙连声应下,巴木青的眼神叫她于心不安,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