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不成了,流水宴席啊,想是热闹的……”
萧钰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调侃道:“你莫要恹恹了,待着小家伙落地,央了你长安姐姐给你也摆个流水席,让你好生热闹热闹。”
寇涟漪略一思忖,深觉萧钰言之有理,兀自点头道:“我让萧元摆个就好了,不必叫长安姐姐费心,只要长安姐姐陪着我就好了!”莫名又委屈了起来,麋鹿似的大眼水汪汪的,“长安姐姐,带你得了空多来陪陪我可好?”
“好好好。”
对于寇涟漪,谢长安是怜惜的,且日后离京亦是再难相。
寇涟漪欢喜不已,忙抱了谢长安的手臂撒娇,“长安姐姐最好了!”仍是娇俏的少女,忽而温柔了几分,低头望向腹部,一本正经地教育道:“小家伙,不管你是男是女,日后见了长安姐姐,也要对长安姐姐好,知道吗?”
谢长安一笑,虽说寇涟漪是孩子心性,可这份情她是承下了。
看着眼前的寇涟漪,谢长安不知为何想起了谢老太太,免不得平添几分惆怅,“说来好几日未见祖母了,也不知身子可还好……”还未离别,已生离愁。
“既你念着,明日我们就去瞧瞧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