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少帅能说什么?”阮敬远又低下头暗笑。司徒萧才十几岁时阮敬远便侍在其左右,历经风雨,说是近戍侍卫长,在内心里并不比亲兄弟疏远,司徒萧也不介意,问:“有这么好笑么?”
“少帅,如今李小姐与郑家重定了婚期,少帅就这么算了么?为了她,那么多的将士献出生命攻下的两个省市,数十个城池都没了。”敬远正色道。
“你说怎么办?她如果心里有我,何至于这样,她心里没有我,我难道去婚礼上抢了她来么?”司徒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秃丧,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浑身酥软。
“报告!”秘书长陈然双手捧上:“少帅,北方的紧急电文。”司徒萧接过一看,神情顿变,板了脸叫敬远:“去把孔家明找来!”
孔家明穿着长衫,戴了副小边眼睛,神情严肃,跟着阮敬远身后进来。
“少帅!”司徒萧一见他进来,便起身招呼,“老夫子请坐!”
拿了桌上的电文给孔家明,孔家明一看,是北方传来有关中央机构改组的电文。
中央南北两派明争暗斗多年,因为当权派为裕军的友邦,这次才能请出洋人为裕军与呈军斡旋,司徒萧原计划举全军之力一举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