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丈夫给她的不过是一个如死人般的躯壳,这比死亡更让她害怕,它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的身心,而这一切,都缘于母亲对爱情的背叛。
“妈,”眼看乔夫人一步步逼向梦竹,司徒萧横身插在了乔夫人和梦竹中间,对外叫道:“敬远!”阮敬远应声进来,“你带着少夫人和青莲回房去,少夫人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问。”阮敬远肃然答道:“是!”转身说:“少夫人请。”青莲扶了梦竹出了正厅,后面似来乔夫人冷冷的声音:“你真愿意和你父亲一样吗?”
少帅府多是西洋式的建筑,出了正厅,阳光照在一大扇一大扇的玻璃上反射下来,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来,花圃里的木槿、美人蕉、木芙蓉、紫色的和红色的紫薇花,姹紫嫣红的交替着,如倾倒了浓艳的水彩般,看得梦竹心生烦乱。
青莲受了惊吓,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扶着梦竹的手还有些颤动,阮敬远默默跟在后面,直到梦竹到了房门口,才说:“少夫人,郑少爷的事都是敬远一人的错,敬远不愿见少帅为了夫人这般痛苦才…唐老爷的事敬远不清楚,可是少夫人,难道上一代的恩怨还要让下一代继续痛苦下去吗?你们走到今日之艰辛,敬远旁观至今,实在不忍少帅和夫人也如大帅和老夫人这样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