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秦夫子的眉头也逐渐隆成了小山。
安知远这话,明摆着说他秦子墨借机陇商,这不坏他清远的声誉么?
尊师重道,这个安知远守了哪一条?
好在秦夫子是个有气度的人,也不和他计较,只顾着小口用膳。
小童却受不得,鼓着腮帮子道:“安公子少血口喷人,我家夫子如此行事,都是在的帮你赎罪做人。”
他省下杨桃行贿一节将大厨做的事说了出来,继而气道:“就因为是你安公子的席面,腌菜就上不得桌?就因为不能得罪了你安公子,旁人就得被当成猴子耍,这是什么道理?”
“你自己的手下人不像话,还明里暗里讽刺夫子,真真是恶……”
“小童!”
秦夫子打断了他:“不得无礼!”
当着众学子的面,安知远原本就黑得透凉的脸色更加黑了起来。他想抢步上去扇歪小童的嘴,为着声誉却只能硬憋着气。
“真有此事?那膳房的厨子竟打着本公子的旗号如此欺人?”
他装腔作势了一回,紧着让人去处置那厨子:“打他十板子撵出府去,这种品行的人,我安知远见一个收拾一个,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