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过来了,形象极其悲惨,吊着胳膊,那是在肉搏中胳膊脱臼造成的。满身通红,那是中了五枪的“红药”。袁世凯对执法官大声地吼道:“这样的军官,留之何用,拖出去斩了。”
伤痕累累的统带倒是坚强,没有丝毫的求饶,只是等着行刑官来行刑。倒是奕勖看不下去了,对袁世凯说:“这毕竟是演习吗,再说,日军也太狡猾了,留他一命吧!”铁良也说:“下面还要比试,杀了统带,对下面的演习也不利。”袁世凯想了想也对,对执法官大声说:“要不是两位大人替你求情,我岂能饶了你。死罪免了,活罪难逃。营统带撤职查办,所有队官、排长官降一级,所有士兵,均记过一次。”
日军则兴奋得嗷嗷大叫,欢呼他们的这次胜利。佐藤师团长抽出了军刀,挥舞着大喊:“我日本军队大大的,你们中国军队小小的。”
这下子可把在场的中国人气坏了,有的人恨不得把佐藤抽筋活剥了,有的人则把希望寄托在第二轮的演习上。
第二次交战又开始了,这次也是日军一个大队,新军一个营,双方都有炮火支援。日军的这个大队,依靠着一座山的有利地形,在飞快地构筑着工事,而新军的这个营,接受上次的教训,没有防御,而是选择了主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