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体(情qíng)况也不容乐观,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他笑得很是欠揍:“引你上来是故意绕了远路,我哪有那么傻,下山我会挑一条最近的小路。”
我一听就恼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qíng)开玩笑,弄不好他会死的,我黑脸:“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涕零,你是自作自受,要不是你故意捉弄我,我们可能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嘴硬是真,不忍他因我(身shēn)体进一步受损也是真。
“若你有个三长两短,父亲说不准会让我为你陪葬。与其到了阎王(殿diàn)还要被你埋怨,倒不如这会尽力救你。快点上来,再迟被寺里的僧人发现了,该去找方丈和秦世伯告状了。”
他说的轻松,要是被爹发现我到了深山老林还能这么偷跑胡闹,一气之下让我在寺里待上大半年,那我才真的(欲yù)哭无泪。
我拗不过他,趴在他背上,由他背我往山下走去。回首望去,漫山遍野的曼陀罗仍是耀眼灿烂。一路上我昏昏(欲yù)睡,犯困得不行,几次快睡着的时候,都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把我扯回来,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话讲,说的还都是我小时候的糗事,真是欠揍极了。
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