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南河王妃郑氏拿帕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道:“父皇,您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所谓君臣有别,到底是谁给了他苏霖这么大的胆子?方才太医可是说了,那一剑若是再刺偏半寸,我们王爷就性命堪舆。他区区一个外形臣子,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当朝亲王,他这——这分明就是没把咱们皇家看在眼里,也没把皇上看在眼里!”
“南河王妃,你不要强词夺理。”苏霖冷然的借口道。
最初失手伤了褚易民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这会儿却是完全冷静了下来。
他的脊背笔直,无所畏惧的看着御案之后神情阴鸷,面如寒霜的皇帝,也是字字铿然道:“我府上当时在场的侍卫都可见证,当时手持凶器要杀人的可是南河王爷,微臣的确是失手伤了他,那也被逼无奈不得已的作为。王爷你行凶未遂误伤了自己,现在却跑到陛下面前来恶人先告状?”
“你——”郑氏气急,指尖颤抖指着他。
苏霖却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又对皇帝拱手一礼道:“皇上,微臣想邀王爷和王妃过府是去讲道理的,明明是他们南河王府的女儿做了不体面的事,他们却还先要出手伤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