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很不顺心吧,如果你不离开他身边,别人永远也看不见你的存在,包括本该是你的女人。”
“……”
“怎么不说话了,我说中你心事了?”沙弗里尔挑眉看向他,“别的事情你都能忍,都能让给他,但是臻惜不行,对不对?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呢?你用你的命换了她的一条命,拼死拼活护着她回了你的家,结果……真他妈讽刺啊,你亲手把你的女人送到了你哥的床上,这感觉怎么样?”
“你闭嘴。”安瑞淡淡道。
沙弗里尔笑了笑,喝了口酒,顿了半晌,这才继续道,“安,其实我挺佩服你,真的。当年,你有组织有计划带着我的人背叛了我,又捅了我一刀亲手送我进了监狱,被我的手下一路追到蒙古,遇上了雪暴,所有人都死了,但偏偏你没事,雪没埋死你,狼没咬死你,一路毒瘾发作你还能一路坚持着回英国。结果,你又亲眼撞上你哥哥和你的女人在偷情。居然还没崩溃。你这命不行,运也不好,就这心理素质,真是没人比的上你。”
出乎意料的,安瑞今天一直很平静,此时此刻,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他恶毒的话丝毫没有反应,“彼此彼此。”
“安,你知道么,有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你和你哥十分相像。够宽容,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