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子呗。能做不呀?”
猫?娘子?七娘扑哧笑出了声:“还真挺象的,我一会儿就试试。刚好记得娘那里有几块上回给我们做裙子剩下的粉白绸料,等我把这片花瓣绣成,一会儿就去寻来,若是赶的快,晚上便能做好了。”
八娘搀着十娘出门,笑骂道:“鬼丫头,小小年纪就晓得谈条件了。”
等到了前院,便伸头向书房子里探看,大哥不知去了哪里,并不在屋中,父亲领着兄弟几人,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刚好五郎就在窗边,此时窗前的西府海棠开的正浓,偶有风吹过,扬起花瓣,然然飘进窗内,落在了五郎面前的书页上。
五郎捻起花瓣,细嗅一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失神,复又一笑,再又脸红,那痴嗔的样子,倒象了怀春的少女,若得八娘在窗外忍不住轻笑,五郎思绪被扰,这才发现八娘就站在窗前,正促狭的朝着他眨着眼。
五郎白了她一眼,又扬了扬拳手,意思是不许笑,若是乱说,看不揍你。
八娘撇嘴扬脸,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意即:有把柄在我手上了,谁还怕你?
兄妹两人一翻眉来眼去打着机锋,小十娘不愿意了,站了半响,小腿累的很,细声细气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