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娘原本看着乔老伯一个老人家被伤成这样,已是气愤,听了乔老伯的话,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怒道:“这李家如此欺人,他日必造天谴,老伯也不用担,这事儿八娘已与我提过了,我既能寻来,就不怕那李家,乔老伯放心就是了。”
乔老伯听武三娘这般说,也放了心。就又说起生意的事来。
谈了半天,一一拟定了条件,库里的存货武三娘先以三百五十文一盒的价买回去试用,在此期间乔家不另售别人,以一月为期。一月后若是泰瑞祥订做,以后乔家就不能再为别家订制漆盒,也不得私制了外卖。每个月泰瑞祥最低定量一百只,若有加量,需提前给告知乔老伯,且加量的部分,每只另加五十文的价。
如此议定,因乔俊生本是读书人,家中笔墨纸砚都是先成的,武三娘便请他当即取了来,拟好契,请乔俊生写了,双方签了押,只待一月后泰瑞祥定下是否要订制,若是订了,再拿去官府里过档,以示生效。
鉴好契,各自收好,武三娘留下了二十贯交子的订金,说好下午就让人来取这些奁盒,到时再把余款补上。
便要告辞,临行前,武三娘想了一下,道:“如果乔老伯不在意,我家在城中另有一处老宅院,一直空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