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归了子景哥哥的。子景哥哥,所以你得盼着我争钱才是啊。”
曾子景被她说的一时红了脸,只瞧着她笑。
子阜也被子景的样子逗的笑起来,又骂八娘淘气:“明知你子景哥脸皮儿薄,还拿话臊他。该打。”
三房的三个兄弟里,就他性子最跳脱,和五哥最象的,哪晨脸皮儿薄了?八娘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服气的很。
兄妹三人说笑了一会儿,又想着子阜第二天一早便要去临川,八娘指了指收拾好的行李,道:“子阜哥,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里面也放了一百贯的交子,你路上好用,余下的回头到了临川,看祖母那边有没有用得上的。明儿一早,我起来给你做好吃的。”
子阜忙道:“哪里能要你的钱,去临川又花不了多少钱,我这里都有的。”
三婶娘给他们留的钱估计也有限,八娘嗔笑道:“咦,子阜哥哥这话该打,什么叫我的?我还是咱们家的呢。再说这不没分家么?”
被她这么一噎,子阜倒不好再说,只道:“可你生意上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怎能乱花销?快收回去。”
“生意上用钱,也不缺这一点,子阜哥哥只装着就好,万一要是去了临川,有用钱的地方,爹和哥哥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