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才勉强收下。
九月里,王介甫便拿着公文,带着一老一少两名仆从,去了任上。
王介甫一走,家里就只有子阜几个兄弟并四郎了,因要守孝,并不好出门结交学子,四处游玩,因此每日只老老实实呆在家中看书作文。偶或把文章投于余靖欧阳修等几个大儒指导,日子倒也平淡。
随着时间的消逝,朱氏原本丈夫逝世的悲伤也慢慢平复,再加上精心调理,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八娘放下心,更是一门心思赴在了生意上。
除了在家陪着朱氏说话,帮着晁文柔料理家务,每天只在家中绘制图样,隔几天也会去趟城外的作坊里,看看生产情况,并了解一下作坊盖建的速度和质量。
直到九月中,离作坊失火铺子被查封,已过去了一个多月,逸郡王府才派了人过来柴喜过来与她说话。
柴喜虽是王府管事,却只是个小管事,并不打眼。派他来,倒也合适。
八娘让人把他请进书房里,又让小福叫了四郎过来作陪。柴喜虽是下人,但到底是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要有外人在场才好。
“柴管事有什么话,只管说吧,可否是逸郡王有什么吩咐?”八娘让柴喜坐了,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