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弋阳的面前,怯生生的道:“爹爹放心,心月以后一定会以夏府为先,以爹爹为先,不负爹爹的期望。”
“好,好,好。”夏弋阳连说三个好字,正要伸手将宫心月搀起来,突然又收回手,面色十分严肃的道,“心月,为了预防万一,你母亲说,从此以后,你的脸最好不能再示人,这关系到我们整个夏家的生死。”
“心月愿意终身以白纱遮面。”宫心月没有多想,心想着,这也是父亲在保护自己,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
突然间,眼前银光一闪,紧接着,脸上一阵钻心的疼!
“啊——”宫心月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疼的满地打滚,“啊——好痛!好痛!”
宫心月只觉得手上一阵湿黏,颤抖的拿开手,放在眼前一看,血!也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痛,却比不得心上的疼,泪水如决了堤的大坝,努力的扭头,想看一看夏弋阳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却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这一生,宫心月都不会忘记脸上这道疤,更不会忘记夏弋阳毫不留情向自己挥剑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