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得不辞官,远走他乡。”
听了云锦的话,陈渊立刻说道:“冯伯就是冯栎?”
云锦点了点头:“不错,是他,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远走他乡了,却不曾想他此刻他留在京中,而且做了迎君阁幕后的掌柜。”
“那就没有人认出他来吗?”陈渊问道。
好歹迎君阁是京城第一酒楼,酒楼里的是非多,可不比那青楼里的是非少,冯伯在酒楼里做掌柜,难免会遇到认识他的人吧。
“你别忘了,冯伯是李相的人,李相既然敢让他在京城里待着,那必然是最好安排的,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从前有位冯探花啊。而且冯伯是迎君阁幕后的掌柜,一般人是见不到他的。”云锦淡淡地说道。
陈渊微笑着说道:“听闻李相从前门生众多,其中有才能者甚多,看这冯伯就知道所言非虚,陈渊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掌柜居然还是十年前的探花郎。”
李相手里的人才还真不少,随随便便一个掌柜都是探花郎。
云锦轻叹一声,道:“李相的门生是多,有才能的人也不少,但是真正心里还念及师生情谊,提携之恩的,却少之又少。宦海沉浮,很多人都迷失再不里面了。”
不然李家出事